爱言情小说 > 小仙来也~福如东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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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过他早有预防,知晓他们必会反悔,要他们立下血誓,看谁还敢出尔反尔。

  君怜心想嫁,他就非得娶吗?未免太可笑了。

  她觉得不会,但……“那你……你会不会……她……呃,很美……”福气吞吞吐吐,词不达意。

  “你要将我让给她?”须尽欢挑眉问。

  她摇头,却也一脸为难,觉得自己好似很坏,做了一件不好的坏事似的。

  他笑着吻上她白玉般的耳垂,扯掉蝶纹绣花腰带。

  “那就尽快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妻子,占了须府二奶奶的位置,她便会绝了这份心思。”

  以君怜心的出身是不愿为妾,她有世家小姐的娇气,就算口口声声说爱他,她还是想要足以匹配家族名声的地位,不屈居人下。

  “啊!你不要脱我衣服,再脱下去我就光溜溜了……”呜……他手脚好快,几时脱的,她为何毫无所觉?

  须尽欢表情一本正经,但眼底溢满邪肆笑意。

  “穿着湿嫁裳容易受凉,你看这里衣不也全湿透了,为夫是关心你的身子……”

  “等一下,要喝交杯酒。”她心慌地大叫,连忙从他身上跳开。

  “喔,喝交杯酒,你想喝我陪你……”蓦地想到什么,大喊,“等!别喝!”

  “别喝?”望着已经空空的酒壶,她神色怔忡。

  福气心一急就莽撞了,没想过交杯酒是两人一起喝,她拿起酒壶就仰头一灌,酒气入喉带了点果香味,挺好喝,然后她一时口干就全喝光了。

  须尽欢懊恼又好笑,缓步走来取走她手上的酒壶,上身一倾以额抵住她额头,轻笑着似在取笑她贪杯。

  “福气呀福气,我本来是想给你一个不折腾的洞房花烛夜,浅尝你的小桃子便好,免得你初次承欢会受不住,没想到你自找苦吃,让我不好手下留情。”他眼透爆芒,神情饿狼。

  “什么意思?”她脸儿红红,全身热烫。为什么他看她的眼神让她双腿发软,心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?

  “有没有感觉到身体里面一直热起来,热到令人不舒服。”他一把抱起她,走向喜床。

  咦?好像有……酥软发热的。

  “我……我是怎么了?浑身不对劲。”

  “很热?”他笑道。

  “热。”她扯着衣领,想让自己舒服点。

  “想抱我?”他拉开多余的里衣,抚上杏黄色肚兜包覆下的小甜桃。

  “不是抱你……是你抱、抱住我,我好热……我全身……在着火……我要、我……”这是她的声音啊,娇媚得令人羞赧……

  “你要什么,说清楚。”他以口时轻时重的在她颈间吮吸,要她给答案。

  不知道、不知道,她不知道,为什么问她?福气不自觉地扭腰,粉嫩腿儿勾着他。

  “……我好难受……我……嗯、很涨……”

  “哪里涨?”看她眼底蒙上一层情欲,他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喘。

  药力发挥之下,她也没了羞怯,捉起他的手抚上胸前圆润。

  “这里。”

  “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他苦笑。

  “呃?什么?”福气有些迷乱,泛红的桃腮布满动人春情。

  须尽欢在酒里动了手脚,他原本用意是想让君怜心在新房里饮下加入春药的酒意乱情迷。

  再让对她深具爱慕之意的表弟代他洞房,他知道金不破是碍于大仇未报不想谈儿女私情,于是他便想干脆做个顺水人情,希望能将错就错成就一桩好事。

  事后的说法他也拟定好,就说他是代自己表弟迎娶,一样是须府人,表弟身子不适代为拜堂也是情理所容,真正入了洞房才是小俩口。

  如今的金不破被他灌醉了倒在东厢房,不料他的酒白喝了,得到好处的是设计他的表哥。

  “我说你别太心急,小心伤了自己,我会……”他闷哼一声,粗喘不已。

  “好好疼爱你……”

  “可是我很热,身子一直烧……呜呜……我是不是快死了……”她难受到哭出声,不断地将娇软身躯贴向他。

  她忘了自己是福仙,不会死,顶多被关进天庭的“水深火热洞”,承受冰水热岩的交错侵袭。

  他很想笑,顺着她莹白颈项往下吻,来到白嫩胸脯。

  “我会陪你一起死。”

  “……欢……阿欢……我好怕……”她不晓得自己怕什么,只知她好似飞得高高的,又失控的往下坠。

  “不怕,你忍着点,会有点痛。”他腰下一沈,没入萋萋芳草地。

  “疼--”福气骤地睁大眼,痛到眼泪反而一缩。

  雨打荷花半摧心,巫山行雨布云雾,忍叫杜鹃啼春色,夜来儿郎好偎眠。

  须尽欢不负其名尽欢了,误打误撞抱得仙子归,这也是他始料未及。

  不过这个“错误”他欣然接受,飞来的福分比他想像的更好,软玉温香,娇吟婉转,身下女子的娇柔为他所深恋,还有什么比此刻更美好?

  第9章(2)

  一阵疾风狂雨,雄腰深埋,低吼声过后,温热尽泄,交缠的躯壳不忍分离。

  但是……

  “为什么这么痛,你偷打我?”小女人不信任的眼神扫过去,似怨似不满。

  他低笑,眸色深浓地吻了吻她的朱色唇瓣。

  “你也咬了我,扯平。”

  “我哪有咬你……”看到他肩头几个血红印子,她心疼又羞愧地伸手抚摸着。

  “不痛,不痛,我牙不利,咬不痛。”

  “是不痛,痛的是另一处……等等,你别动……福气,不行……”他喘着气,面色潮红。

  福气低声呢喃,媚眼如丝。

  “可是……我身子我又热了……”

  “太快了,你会受不了,再等……”

  等不了,福气体内的药性发作,她自个儿也控制不住奔流的情欲,娇媚地推倒须尽欢,跨坐上他腰间……

 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。

  春宵苦短,芙蓉帐内情意正浓。

  人逢喜事精神爽,但贪欢过度呢?

  整整三天没出房门的小夫妻瘫在喜红锦褥中,半是欢愉、半是虚脱,神色倦懒的交颈而眠,不问红尘俗事只问情,爱意缱绻。

  除了送膳之外,未经传召无人敢入内,新婚燕尔嘛,哪有人敢打扰,可芙蓉帐暖,谁那么不识相扰人清梦。

  偏偏就有个修长身影悄然潜入,几无声息地靠近酣然沉睡的一双璧人,手上持着利剑透出寒冽冷光,带着冰冷杀意,直刺福气咽喉。

  匡啷,三尺长剑被弹了开来。

  须尽欢早已察觉有异常的脚步声来到房外,暗暗取下长剑等待着,此刻他双阵冷鸷,手中握着沉重的墨黑色铁剑,以护卫之姿挡下方才的致命一剑,向前倾的身子明显护着身后的妻子。

  “居然是你?!”看见来人,他冷凝的眸中不由得出现一丝讶然。

  一道阴恻恻,不似人的沉沉嗓音空洞的响起。

  “意外吗?为什么不会是我,我已看你不顺眼许久了,很想让你重重的跌一跤。”

  “不该是你,我怎么也没料到会是你,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。”谁都有可能行凶,唯独他例外。

  “你非我,怎知我在想什么,你身上有太多我想要的,可偏得不到。”太可惜了,他的纯阳之气让他近不了身。

  “你想要什么?”须尽欢徐缓的下了床,披上衣衫。

  来者阴阴低笑,“很多,不过你给不起,我只好自己来取。”

  “须府这些年发生的事与你有关?”不问清楚,始终是个疙瘩。

  “一半一半,有的是我做的,有的是我出了主意,有人接手处理,很完美的手法,找不出破绽吧!”那些可是他相当得意的杰作,无人能破解。

  “不,还是有疏忽,我爹死后三日,颈部浮现掐痕,并非死于喉间有异物,噎死一说不成立。”他无意间发现了,这才开始有所怀疑。

  “嵥……嵥……原来我做得还不够好,下回改进,希望你别太失望才是。”杀人是件好玩的事,人命脆弱,轻轻一掐就没了。

  “还有下回?”他倏地握紧剑柄,怒意翻腾。

  对方轻蔑的笑道:“你身边的人还没死尽,我怎么会罢手?”

  “为什么针对我?你的帮凶是谁?”须尽欢咬牙怒视,颈边浮动着青筋,怒不可遏。

  “哼,你是谁?有什么资格问我?不就蝼蚁一样的贱命,我弹弹手指就能让你灰飞烟灭。”他只是不屑为之,因为他还未玩够。

  “君怀逸,你为何变成今日这模样,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从前清雅敦厚的他莫非是假相?

  不,不可能,他们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,他是什么样的性情是瞒不了,没有人能一装二十几年而不露馅,甚至轻易瞒过所有人。

  君怀逸眼神阴邪,笑容残佞,“应该说,一直以来你都不曾真的认识我,这才是我的本性,我对玩弄人性向来拿手。”

  “你……”难道他真错看他了,把凶残恶虎看成温润男子?

  蓦地,一道娇脆女音响起,不怒而威--

  “椰子,别再装神弄鬼、故弄玄虚了,还不快点从这具躯体滚出来,不要逼我动手!”她忍他很久了,老用言语挑衅阿欢。福气也已醒来,就在丈夫身后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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