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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。」她的声音低低的,带看小女儿的娇嗔。

  「有我在。」

  「就是有你在才会有那些。」她越说越怨怼。

  「我们都是江湖人,江湖总免不了打杀。」

  「总之讨厌。」

  「听话,你一个人我不放心。」叶雨裳一直不曾放拜寻找她,虽然两人对上,西月未必会落下风,但他仍担心有个万一。

  「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。而且,你不在我身边,我的是非就少,危险就少了。」

  「从救我开始,你就已经卷入是非围了。」他轻叹一声。

  楼西月气得跺脚,恼道:「我就知道,要不是师父千叮咛万喔咐,我才不会救你呢,你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大麻烦,脾气还又臭又硬,哪里有半点招人喜欢的地方。」总是惹她生气,一点也不温柔体贴。

  「让你受委屈了。」他真心实意的说。

  「我本来就很委屈啊,我都已经努力躲开你了,你还要缠上来,我们两个明明就不是同一种人,怎么可能会有结果。」话就这么冲口而出,说完,她自己也楞住了。

  「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?」

  楼西月扭头瞪他,他的表情诚恳而认真,那双一贯冷肃的眼睛此时却带看丝丝的柔情。

  心突然失序,她有些慌乱地别开眼,强自开口道:「我为什么一定要试啊。」

  「西月。」他只是低声轻唤她的名字,没有更多的话。

  她闷闷的低下头,呢喃般道:「你真的很不讨喜呢。」

  秋鸣风揽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子收紧,眸底闪过狂喜,「西月……」

  「别叫了,我很烦呐,你明明就是个大麻烦。」他低头在她耳侧轻吻。

  「你再这样,我真的生气了。」她瑟缩了一下,羞恼地轻斥。

  秋鸣风用力拥住了她,无声地笑了。

  要告别自己住了数个月的小院,楼西月突然有些舍不得,甚至想对秋鸣风说:「我改变主意,不和你去江南了。」

  只是,每当看到那个人的冰块脸,她又自动把话咽了回去。

  她一直认为秋鸣风这个人,虽然面白如玉,其实心里黑似墨炭,下手还特别黑。

  见她站在院中发呆,秋鸣风朝她走了过去,低低唤了声,「西月?」

  没有看他,她环顾了院子一圏,带些留恋道:「住得久了,我竟把这里当家,都忘了我其实早晚要走的。」

  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,将人带入怀中,轻轻叹了口气,「我让你为难了吗?」

  「嗯。」她回答得斩钉截铁,毫不犹豫。

  秋鸣风微挑剑眉,不轻不重地提醒,「你说了早晚要走。」

  「早走和晚走毕竟是有区别的,不是吗?」她理直气壮地驳道。

  叩叩——

 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两人同时看了过去。

  楼西月面露困惑,「应该不会有人上门啊,我明明跟这里的人一点也不熟。」

  秋鸣风的眉微蹙,放开她,径自走去开门。

  门一开,就见一张俊美带笑的脸,那笑容甚至带了几分戏谑与暧昧。

  楼西月没有想到自己与花锦煜的第二次见面会来得这么快。

  在秋鸣风找到她的第五天,锒扇公子也不请自来。

  「原来,你就是那位楼姑娘。」花锦煜的口气有几分恍然、几分调侃,还有几分讶异。

  「原来你就是银扇公子。」楼西月回以同样的语气音调。

  花锦煜朝好友看了一眼。

  「别惹她。」秋鸣风警告完又问:「你来做什么?」口吻相当不客气。

  「好奇,」他加重语气,脸上的笑容也加深,「好奇叶宫主欲除之而后快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。」

  楼西月闻言蹙起了眉,看向秋鸣风,「她还在找我?」

  花锦煜抢先回答,「当然在找,因此误伤了不少江湖女子。」

  她凤目一瞟,冷声道:「你是说,我应该为这事负责吗?」

  他第一时间向好友看去。

  秋鸣风不冷不热道:「说了别惹她。」

  第4章(2)

  花锦煜醒悟了,这位楼姑娘确实少惹为妙,上一刻笑靥如花,下一刻她可以变身修罗冷沉肃杀。

  「我不跟你去江南了。」楼西月在第一时间做出决定,说完转身就走。

  秋鸣风拉住她,挑眉,「你怕她?」

  她哼了一声,「没道理你惹的桃花却要我来承受后果。」

  他盯着她的眼道:「借题发挥不好。」

  楼西月柳眉一挑,说:「怎样?」

  秋鸣风揺头松开手。

  花锦煜走到好友身边,不无幸灾乐祸地调侃他,「你也有这么束手无策的时候啊。」

 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:「我也只有这一个,比你容易。」

  脸上的笑顿时一僵,他一直认为江湖上关于秋鸣风不苟言笑的评价是错误的,这家伙相当的毒舌。但他的情绪也是低落那么一下下,很快就重振精神,追问:「现在怎么办?她不跟你一起走了。」

  秋鸣风只给他四个字,「不劳费心。」

  很快,花锦煜便知道了好友的办法是什么。

  于是,他再一次感叹人品这东西果然没下限。

  谁能想到江湖第一高手,冷面冷心的秋鸣风会拿不讲江湖道义的从背后下手,点了别人的穴,然后堂而皇之的将人抱上马车。最令人不齿的是,他拒绝再有第三人上那辆车。

  在被拒之于门外时,花锦煜由衷地劝说:「秋兄,那种事两情相悦才是享受,你千万忍耐……」他未竟的话被全数关在车门外。

  音犹在耳,楼西月简直不敢相信秋鸣风竟敢再次从她背后下手,他真当她不会翻脸吗?

  面对朝自己怒目而视的人,秋鸣风若无其事的走到她身边,坐下,并将她抱入怀中。

  她眼里的火都快喷出来,他还想做什么?

  完全无视她的愤怒,他扯松她的衣襟拉出一条银炼,解下一对玉竹中的一片。

  楼西月愤怒的目光染上困惑。

  秋鸣风从自己抽中职出一条银炼,将玉竹牌串上,然后戴到自己颈上,塞入衣内。

  如果可以开口,她一定会问他究竟在做什么。

  做完这一切,秋鸣风解了她的穴道。

  舒活一下筋骨后,楼西月朝他摊平拿心,「还我。」

  他往后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,对她的索讨视若无睹。

  「喂,秋鸣风,你什么意思?我替师父还了人情,这个东西就必须收回,你怎么可以再拿回去?」而且还是用这么卑鄙的方式。

  他眸眼看了她一下,「衣襟开了。」

  「啊……」楼西月低叫一声,低头急忙掩上外泄的春光,一张脸瞬间烧红。

  等她打理好自己,再次瞪过去,就看到那人一副睡着的样子,气得她牙痒痒,扑了过去,一把揪住他的衣襟,恼道:「你竟然还睡得着,东西还来。」

  秋鸣风张臂环住她的腰,对她的质问追讨置若罔闻。

  「你别以为我不敢自己拿啊。」

  「嗯。」对于曾经剥光自己而面不改色的人,他相信她敢。

  他越是这样淡定,楼西月反而越不敢直接伸手,总觉得也许自己一伸手就会中了他的圏套。

  「你到底拿这个做什么?它很普通,不会有可能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了。」她都研究很多年了,确定以及肯定,玉竹牌就只是玉竹牌,完全没有其他可能。

  「你呢?」

  「我?」楼西月怔了下,「做纪念啊,毕竟是师父传下来的东西,而且我戴了这些年已经有感情了嘛。」

  「一样。」

  「一样个屁。」她被气得爆粗口,「这是我师父的东西,你也需要直去做纪念吗?」

  「我从小就贴身配戴的。」

  「……」楼西月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板升腾而起,压都压不住。

  「你为什么从来没说过?」

  「没必要。」他的回答依旧很冷淡。

  丙然跟这个男人讲话一多就很容易被气得吐血。

  楼西月深呼吸,把心里的那把火按压下去,决定再也不搭理他。

  这个时候,她才发现自己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扑在他身前,两人贴得很近,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息。

  「该死的秋鸣风,你还不放手?」等她想起身时,才发现他对自己做了什么。

  「礼尚往来而已。」反应依旧是淡淡的,连声音都没有丝毫的起伏。

  真是被他气死!楼西月用力捶在他胸口,恼道:「还不松手?」

  秋鸣风的手不松反紧,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,眼睛却仍然闭着,「乖乖待着。」

  「偏不。」

  「别闹。」

  「就闹。」

  突然间眼前一花,他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倒在铺了毡毯的车厢地板上,睁开的双眼中是汹涌的情欲。

  楼西月被吓了一跳,在他那双黯沉有火的眸子注视下,突然很想夺门而出,她是不是干了件蠢事?

  「我警告过你了。」他的声音很沉,音调很缓,随着声音慢慢往她压下。

  随着他越来越近,楼西月的脑中却越来越空白,在他的唇贴上她的时,她的脑中终于一片空白。

  那天车上发生的一切,楼西月一点都不愿再想起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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