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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闻言宁星瑶想也没想的迸话,“也就是你很不单纯,其实是暴露狂,还很可能是色狼?”

  他、是、色、狼 “既然你这么说,我们就试试看!”

  “嗄?试什……唔—— ”

  她疑惑的问话霍地全教他欺叠而下的唇瓣封覆住,她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何事,他烫人的舌尖已撬开她的红唇,放肆的探入她小嘴里。

  这个丫头,真有惹动他肝火的本事,下午章逸回家拿了几片木板给他,于是他提前回家修理竹篱笆,弄得一身脏的他不过进屋洗个澡,她就出现在他屋里,不先反省自己擅入民宅,竟还气人的当他是暴露狂、色狼!不证明给她看,岂不是对不起她的猜测。

  搂紧她纤细的身子,他唇舌带火的缠吮住她的丁香小舌,惩罚的掠夺她柔软的甜腻。

  宁星瑶无力反抗,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亲匿,只能浑身轻颤乏力的瘫入他怀里,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席卷而来。

  “怎么样?我是色狼吗?”终于撤开她娇喘吁吁的红唇,他声音沙哑的质问,很意外她的滋味出奇的甜美醉人,那格外清新生涩的柔嫩令他吻得欲罢不能。

  被吻得站不住脚,她倚着他喘息,抬起酡红的小脸娇啐,“什么跟什么啊,我又不是那个意思,是你说男人都不单纯,我直觉就那样问,你怎么可以吻我!”

  这是她的初吻欸,她又没说要给他。

  “谁教你不经大脑胡乱说话,是你逼我用行动证明给你看的。”也只有她这个领悟力有待加强的丫头能轻易击溃他的冷静,以吻回堵她呕人的假设,幸好她没再污蔑他是色狼,要不他绝对再吻得她喘不过气。

  宁星瑶傻眼。用吻她证明他不是色狼?他是想向她证明色狼绝不会只向她要一个吻这样简单吗?

  “你、你先去穿件衣服啦!”吐不出反驳句子,迟钝的发现自己仍在他怀里,她无措的跺脚催促他穿衣服,有点气恼不说一声就吻人、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的明明是他,为何羞窘心慌的却是她。

  瞧见她跺脚的可爱反应,段君恒好笑的轻扬嘴角。他都不怕被她看光身子了,她怕什么。

  “这里是我家,就算我想裸奔也是我的自由,懂吗?”进房添衣服前,他嘴坏的回她几句。

  红着脸望他走进走廊转角的房间,宁星瑶总算能吁口气。看来以后若有事找他,得等他开门再进屋比较保险。

  当他走回厅里,身上多了件合身的套头白衫,搭上散乱的微湿黑发,显得慵懒又性感。

  “这是我想请你保管的钥匙,我说过这么做只是以防万一,你可别又以为我有什么企图。”小手微颤的掏出背包里的钥匙放在掌心伸向他,她直在心底咕哝,人家已经穿上衣服,她是在心跳个什么劲。

  “迷糊虫,昨天才搞丢钥匙,今天就又差点弄掉?”接过她手里的钥匙,段君恒没跟她客气的加上数落。与其得时常替这迷糊蛋爬树开门,他选择帮她保管钥匙。

  她秀眉微蹙的抗议,“我哪是迷糊虫,从小到大我就是常掉钥匙,有什么办法。”

  他朝天翻个白眼。她根本是从小迷糊到大!

  不想浪费唇舌跟她争论她是迷糊蛋的既定事实,他转移话题——

  “这么晚你要出去?”她身上穿着浅蓝衬衫外罩黑背心,搭配黑色丝质长裤,长发俐落的绾在脑后,比起早上邻家女孩的轻松休闲穿着,眼前的她多了份都会的新女性味道。

  “没有啊,我刚下班回来。”

  下班?“你在哪儿上班?”

  “专科毕业后我一直都从事美甲彩绘的工作,这次到台北一样在家叫晴天造型坊的店里当美甲彩绘设计师。”

  他并未质疑她的能力,当她提及自己的工作,他由她灿亮的眼里捕捉到她对美甲工作的热忱与专业,仅是有点讶异,他本来以为她还在念书。不过她的客户若晓得她工作上专业,私底下却老是摆脱不了小迷糊,不知会不会对她的专业幻灭?

  “你呢?做什么工作?”她礼尚往来的回问,其实心里很好奇。

  “律师。”

  “你是律师 ”

  “你这是什么语气表情,我不能是律师,还是我不够格当律师?”他不满的抱胸眯睨她。

  “我没那个意思,我只是很惊讶。原来你是律师,难怪你眉宇间有股慑人的气势,说起话也很犀利。”要在口头上占他上风,很困难。

  “是吗?怎么我觉得敢说我是暴露狂和色狼的你,大胆犀利的气魄更胜一筹。”

  宁星瑶小脸登时被揶揄出两抹绯红,窘促的忆起他吻她的一幕。“就跟你说我不是故意那样讲,你干么又提这件事,再说你是律师,不说一声就吻人,这样算不算知法犯法……啊!好,你没犯法,钥匙记得帮我保管好,我回去了。”

  质问到一半,见他敛眉就要欺近她,大有再吻她一次试试他有无犯法的意图,她惊呼的改口,话说完即往门口跑,怕慢个半步,真会被他抓回去吻得晕头转向又脸红心跳。

  无奈段君恒一把拉住她,她煞不住脚的撞入他怀里。

  “你是律师耶,怎么可以随便拉人?”仰看他的小脸满是无辜。她都说他不犯法了,难道他还介意,真想再吻她?

  “你干脆说律师不能吃饭睡觉算了。”忍住想俯身咬她总是迸出呕人话的小嘴的念头,他揪捏她小巧鼻尖,在她掀动唇瓣欲回驳前抢先落话,“听好喽,用走的离开,然后绕过竹篱笆,你要是用跑的撞坏我家大门或者又走捷径压坏篱笆,小心我告你恶意破坏。”

  除了瞠目结舌,宁星瑶只能挫败的依他的——用走的,并且绕过围篱回住处,她可不想被他告。

  今天才发现,他有点霸道,枉费她一直觉得有他这位邻居很幸运,现在,她也许要将这份幸运打一点折扣。

  这头,段君恒一路盯着她不甘愿的听话走回去,皱眉低念了句,“笨丫头。”

  她以为他没看见她边走边蠕动的小嘴?想也知道她在嘀咕他的威胁?少根筋的家伙,他若不威胁她,之前她低头就往门口冲,难保不会在这短短的回程中撞得满头包又跌得鼻青脸肿,到时得为她处理伤口的,肯定又是他。

  他是哪里惹到她?为何她哪儿不搬,偏要搬来当他的邻居?

  “呿,麻烦。”等她进入屋里,点亮灯,他关上厅门这么啐念。

  第3章(1)

  霓虹灯闪烁的夜,段君恒仍在办公室审阅明天出庭的相关资料。

  桌上电话响起,他随手接应,“喂,段君恒律师事务所。”

  “拜托,你工作得走火入魔啦?我打的是你的手机,你也在那儿段君恒律师事务所,不过你果然还在事务所加班。”电话里传来一串温婉叨念。是他从母姓的姐姐,白鄀蔷。

  “你嫌你老公太有钱,专程打国际电话回来查我勤?”停下手边工作,他凉凉的回话,之前的口误事件对他丝毫不见影响。

  他姐半年前嫁给荷兰“费德尔金控集团”幕后老板、与身兼台湾“傲霸科技公司”负责人的索傲为妻,十天前小俩口带着他父母一同到荷兰度假,预计待一个月。

  “我发现你和索傲嘴巴有点坏这点,满像的。”

  “你在讲什么鬼话,昨天没睡饱?”

  他反驳有理,索傲与鄀蔷相识时经营跟黑道生意无异的讨债公司,他极力反对他们交往,阻止两人见面,要他离开她,没想到索傲心里记仇,非但老想找他练拳头,更在与鄀蔷结婚时“好心”的祝福他很快会栽在某个女人手中。这么小气的男人,谁希罕跟他相像。

  白鄀蔷莞尔轻笑。“你大概不知道,我跟索傲说你们不服输的性子一个样,他就是像你刚讲的那样回答我,你们很有默契哪。”这两个男人虽然常一碰面就斗嘴,其实都对彼此有着惺惺相惜之感。

  浓眉皱拢如山。“默契个鬼,那根本叫不幸,你如果只想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,我要挂电话了。”

  “等等,要挂电话前先告诉我你过得好不好,我好向爸妈报告,让他们安心。”

  “爸妈要你打电话问的?”

  “他们没这么要求,但今天不经意提起你,挂心你不知有没有把自己照顾好。你也晓得爸妈知道你忙,若没重要事不会打电话吵你,当然就由我这个女儿吵你喽。”

  他窝心一笑。“叫爸妈不用操心我,放松心情尽情游玩,我这边一切安好。”

  只除了前几天被个突然冒出的芳邻扰乱作息而已。在心底加上这么一句,段君恒忽地想起,这两天好像没见到宁星瑶。

  她托他保管钥匙的隔天,他出门上班前遇见正好也准备出门的她,见她多了机车代步,他未假思索便挡下她,追问出她有驾照,这才未扣住她的机车。

  “当律师的连邻居有无驾照都要管?”她有些不以为然的问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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